謝豆攝影,Nomad Hsieh
最近木柵的天氣變化很大,白天很溫暖,短袖穿在身上,在校園晃了一圈就滿身汗了。太陽落下後,下午的天氣陰涼甚至颳風,有時候適應不過來,鼻子就會不爭氣的作怪。除了鼻子外,我也很不爭氣地被天氣感染,心情也忽冷忽熱的。
今天上財管課,完全心不在焉,幾乎沒有一刻是專心的。下了課在路上遇到朋友,剛好是室友的共同朋友,室友看見我和朋友走在一起,問我要不要吃晚餐。我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,短短的回了一句:「不要。」就掉頭走。朋友馬上責怪我人很差。我也不多想,就快步地繼續走。
又是這種季節,進入一種自責的季節,開始不確定自己做的事正確與否的時節。沒有任何周期,也不可預防。唯一的預兆可能是想要睡覺了。
謝豆攝影,Nomad Hsieh
也因為如此,我待人也顯得十分明白:不理人或是過度熱情。像是症狀,我的忽冷忽熱也顯現得很清楚。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有這種反應,也許是藝術家的靈魂,常常讓我想要遠離人群,製造一種孤獨和神祕;也或許是想要測試自己的影響力,測試自己的行為能為這個世界帶來多少變化。
「有想過自殺嗎?」「當然。」
「多常想呢?」「忽冷忽熱症狀一發生,都在想。」
「為什麼想呢?」「當然是要看看死後的世界,會因為我的消失改變多少啊。」
「要是你死後的世界沒有改變呢?」
「......」
「那,就證明了我的毫無價值吧。」
是這樣嗎?我拼命地想。
會不會自己沒有價值呢?
每個人生下來都要擁有一個價值嗎?
會不會有人沒有被賦予價值呢?
我想著。
直到身體發抖,打了冷顫。
沒有人可以回答。
沒有電子信箱可以郵寄,沒有地點可以前往。
我真害怕。
借來的時間。
片刻永恆阿。
留言
張貼留言